风险，但值得深入研究。”
他转头看向张涛，“安排技术科配合小韩，重点分析量子通信在给水厂场景的适配性。”
“陆局！”
张涛猛地站起来，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，“这太冒险了！
万一出问题……不尝试永远不知道结果。”
陆羽哲的目光扫过全场，最后落在韩栀夏发亮的眼睛上，“小韩，你整理一份详细的方案，包括技术可行性分析和成本预算，明天交给我。”
他拿起被咖啡浸湿的图纸，在水渍边缘写下一行小字，“年轻人的锐气，有时候比经验更重要。”
韩栀夏激动得眼睛发亮，连忙点头：“好的，陆局长！
我一定尽快完成！”
会议结束后，众人陆续离开会议室。
空调外机的嗡鸣逐渐减弱，阳光在玻璃幕墙上折射出的菱形光斑也开始西斜。
韩栀夏收拾好资料，正准备离开，陆羽哲却叫住了她：“小韩，留一下。”
韩栀夏心里一紧，手中的资料夹差点滑落。
她转过身，看着陆羽哲从会议桌主位缓步走来，黑色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沉稳的声响。
“陆局长，还有什么吩咐吗？”
她的声音不自觉拔高，双手紧紧攥着资料夹边缘，指节泛白，掌心的汗渍在文件封面上晕开淡淡的痕迹。
陆羽哲停在离她两步远的位置，藏青色西装肩头的咖啡渍已经半干，却依然显眼。
他看着韩栀夏低垂的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，嘴角微微上扬：“别这么紧张，今天你的表现不错。
虽然一开始出了点小意外，但后来提出的想法很有价值。”
他伸手整理了一下歪斜的铂金树叶领带夹，金属光泽在暮色中一闪而过，“尤其是关于量子通信的部分，连王工都被你问住了。”
韩栀夏的脸颊瞬间染上绯色，像被夕阳染红的云朵。
她局促地绞着衣角，小声说：“谢谢陆局长夸奖，我只是运气好，平时喜欢研究一些新技术。”
她想起大学时在实验室通宵查阅论文的无数个夜晚，那些枯燥的公式和代码此刻突然有了意义。
陆羽哲注意到她衬衫袖口露出的一截银色手链，上面缀着小巧的水滴形吊坠，不禁想起二十年前山区那个捧着陶罐讨水喝的小女孩，腕间也系着褪色的红绳。
他的目光变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