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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主人公是的小说叫《暴君学着爱》,该文文笔极佳,内容丰富,内容主要讲述:他躺在吱吱吖吖的老木床上,面色青白又透着不正常的潮红。十月的寒冬,风透过破了洞的糊窗纸,呼呼地往里刮。
主角:宁遥殷绥 更新:2022-09-11 04:39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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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宁遥殷绥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暴君学着爱》,由网络作家“殷绥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小说主人公是的小说叫《暴君学着爱》,该文文笔极佳,内容丰富,内容主要讲述:他躺在吱吱吖吖的老木床上,面色青白又透着不正常的潮红。十月的寒冬,风透过破了洞的糊窗纸,呼呼地往里刮。
宁遥怎么也想不到,她和殷绥的第一次见面会是这样的,更没想到——
那个系统口中暴戾恣睢、喜怒无常、视人命为草芥,张口闭口喊打喊杀的帝王,在十一二岁时,竟是个瘦得像竹竿一样的孱弱少年。
他躺在吱吱吖吖的老木床上,面色青白又透着不正常的潮红。
十月的寒冬,风透过破了洞的糊窗纸,呼呼地往里刮。
他却只盖着件薄薄的凉被,背面上还打了好几个补丁,针脚凌乱,连布头也是东一块西一块,不知从哪里拆下来的。
宁遥有些不敢置信:「这真的是你跟我说的那个未来暴君?我的攻略对象?!」
系统应了声:「是啊。」
宁遥是个穿越者。
一场车祸把她带到了现在这个世界。
穿越就算了,还特喵的配了个不靠谱的破系统,宁遥有点想骂人。
按照系统说的,她穿越到这里是有任务的,需要拯救这个世界里的反派——殷绥。
不管用什么方法,她需要成功攻略殷绥,并且把他改造成一代明君,才算是圆满完成任务。
殷绥是这个世界的帝王,也是这个世界最不稳定的因素。
他是身世坎坷、备受欺凌的落魄皇子。
生母早故、母族反叛,被钦天监断定不详,无缘皇位。
是皇宫谁都可以踩一脚的存在,即使是这样,也有人站在暗地里想要取他的性命。
他也是凶狠残暴、淡薄人命的帝王。
踩着手足的鲜血和白骨登上王位,重赋税、重徭役、开酷刑、喜征战。
喜怒随心,张口闭口打打杀杀,一个不如意便要取人性命。
系统说了一大堆,最后来了个一句话总结:「总之,是个十分残暴不仁的家伙。」
「你攻略他的时候一定要小心,千万不要被他给......」
系统在她脑海里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。
宁遥沉默了。
「这么危险的事情......你们为什么要选择我?」
她一个普普通通的二十一世纪的社畜,刚刚步入工作岗位还没来得及发光发热,连恋爱都没谈过,为什么要选她阿喂?!
「嗐,这不是你正好出车祸被我们匹配到了吗?!」
宁遥:「......」
系统见她反应不对,赶忙嘿笑了声:「不过我们选人都是有标准的,你能匹配到,说明你一定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」
我信了你个大头鬼!
她翻了个白眼:「我可以拒绝吗?」
「当然可以呀!」
「不过这样你就要死了哟。」
「但是如果你选择参加任务,我会给你三次机会,就算你不小心死在了这个世界也没有关系,我们会复活你的。」
「只要你完成任务,我们也会给你相应的奖励,满足你一个愿望,到时候你想要的留在这个世界还是回到以前的世界都可以。」
「我出车祸之后怎么样了......」
「这个你放心,你已经成功抢救回来了,身体的各项指标也都正常,只是成了植物人,你的家人都在悉心地照顾你。」
宁遥沉默了。
「虽然这个任务是有一点点难啦,」系统放软了声音。
「不过你放心,我会帮你的,我们是一体的,我永远是你坚强的后盾!」
「那你能帮我做什么?」
系统想了想,一本正经:「我能帮你加油,在你旁边喊 666。」
「捧哏捧得好,快乐少不了哦~」
见宁遥脸色越来越黑,系统才正色起来。
「只要你完成任务,就可以回家了,你也不忍心让自己的家人一直照顾一个植物人吧?!」
「哎呀,反正你也没有其他选择了,不如搏一搏,单车变摩托啊!」
宁遥:「......」
虽然感觉这个系统好像不太靠谱的样子,宁遥还是答应了。
毕竟她不答应也没有办法啊喂!
不如赶紧答应,早点完成早点回家。
......
这是她穿越过来的第一天。
她现在的身份是皇后的宫女,紫芙。
四年前,殷绥的母妃去世。
次年,皇上治世不利,天灾人祸并行。
皇后联合钦天监,夜观天象,说宫里有大凶之人,命格突变,冲撞了紫微星,致天下动荡,需送出宫静养,以安天象。
于是殷绥就被送到了距京千里的椋城静养。
皇后「仁爱」,为表慈母之心,特意从身边调了一个嬷嬷、一个宫女、两个太监随行「照顾」殷绥。
名为照顾,实为监视+虐待。
椋城天高皇帝远,加上殷绥本就「不详」,皇上自然想不起他来。
就算想起来了,身边也全是皇后的人,捏造事实太简单了。
皇后甚至还给她们几个下了死命令,希望她们能辱了他的根骨,毁了他的心性。
至于他的命......他是该死,但不能直接死在他们手里。
这边宁遥还在打量殷绥的模样,和她同行的丹栗姑姑已经把一碗稀粥重重摔在了桌上。
「这都大中午了,还不起来,还以为自己是皇宫里金尊玉贵的九皇子呢?还等我们两个伺候你洗漱更衣不成?!」
丹栗边说,边上前拽着殷绥的耳朵,把他从被子里拽了出来。
殷绥这才睁开眼。
他生的极好,男生女相,明明才十来岁,瘦瘦小小的模样,五官却已初具雏形,艳丽惊人。又生了双丹凤眼,眼尾上挑,极尽媚态,眼神却是冷冰冰的,像冬日里的一汪深潭。
只是他似乎病得有些严重,满脸潮红,刚站起来时身形还有点晃,借着床边的扶手才站稳。
丹栗瞧见他这个模样,伸手把他往前一推。
「磨磨唧唧干嘛呢!大冷天的害得我们跟你一起在这儿受冻!还不快吃!今儿十五,吃完还有事呢!」
殷绥被她推得一个踉跄,差点磕到前面的桌子。
他扶着桌角站了起来,理了理身上全是补丁和破洞的衣服,端端正正地坐在桌前,也不管丹栗,像是早就习惯了的模样,从胸前小心翼翼翻出一根银针来,插入那碗稀粥里。
见没变色,才端起来小口小口地喝。
那碗粥——说是稀粥,其实就是一碗白水泡了些剩菜剩饭,看起来倒有些像剩下的泔水——偏偏殷绥吃的不急不缓,极有涵养。
「好了,吃完了我该考你了,若是答不上来,后果你是知道的。」丹栗道。
听到这话,宁遥心里咯噔一声。
皇后为了显示自己对殷绥的关爱,同时也为了确认是不是真的荒废了学业,每个月初一十五都会命他们检查殷绥的功课。
若是殷绥答不上来,就要他们对他施刑,让他涨涨记性。
若是他答上来了,就要他们加大平日里对殷绥的虐待与苛责,让他没有力气再好好学习。
而殷绥,每次都答不上来。
今天也一样。
宁遥在心底哀嚎一声,在丹栗的示意下拿着针走到殷绥面前。
这「针刑」,是皇后娘娘特意提出来的。
她说寻常的打手板未免太轻,让人不长记性。若是夹手指这样的大惩,便动了刑具,有碍观瞻了 。
于是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,拿针刺手心及指甲缝等处,伤口小,流血也少,不细看也看不出来,而且十指连心,疼痛非常。
「既然这样......还请殿下忍着点疼。」宁遥道。
宁遥现在身体的原主,是皇后身边的近身宫女。
丹栗姑姑则是皇后身边的大宫女,地位高,虽然平日里最喜欢欺负殷绥,肚子里更是一肚子坏水,可用针戳人十指这种阴毒的事情,从来都是吩咐下来,用不着自己亲自做。
宁遥捏着针,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容嬷嬷。
童年阴影啊这!
她犹豫了半晌,才颤颤巍巍地伸出手去......
刺歪了,没刺到。
宁遥:......
真是太难了。
那边丹栗已经开始不耐烦了。
宁遥这才狠了狠心,眼一闭,心一横,刺了下去。
她甚至能感受到针挑破指间的触感。
想一想就好疼啊!
有丹栗在旁边看着,她不敢躲巧,硬是刺得针针见血、十个指甲缝里都染了血才停下来。
好容易刺完,宁遥长舒了一口气,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珠,仿佛吃痛的人是她一样。
「得罪殿下了。」宁遥说完,才敢抬眼看他,却见殷绥也正盯着她瞧。
他瞧着瘦弱,还发着高烧,身子滚烫,脸上却一直淡淡的,丝毫瞧不出吃痛的神色,只是瞧着她的神色有几分古怪。
见宁遥看过来,殷绥才垂下眼去,鸦羽般的长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影。
回去的路上,丹栗问宁遥:「你今儿怎么回事?刺个手怎么还闹了一身的汗?」
宁遥想了想,道:「没什么,就是......我摸着他的手,感觉很烫,我怕他......」
还不等她说完,丹栗就打断道:「我当什么事儿呢,放心,不会的。这人啊,越是卑贱,越是命硬。」
「之前我们三天没给他吃的,他都能靠着自己抓老鼠果腹,发烧而已,死不了的。」
「再说,他要是真烧糊涂了,那也算是圆了娘娘的一桩心事。」
宁遥敷衍着点了点头。
入夜。
宁遥趁着丹栗睡着了,从系统那儿要了包退烧的草药。想了想,又悄悄从碳火堆了拿了几块好碳,带去了殷绥的房间。
到了门口,她倒是有些犹豫了起来。
——虽然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要刷殷绥的好感度,但是她还真没想好要怎么面对他。
更没想好要怎么和他解释……
「虽然我之前一直打你欺负你,今天白天还用针戳你,但我其实是个好人,做这些也都是为了你好?」
宁遥叹了口气。
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。
她犹豫了半晌,终于抬手敲了敲门。
屋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。
这人该不会是烧晕过去了吧?!
宁遥推开门,果然见殷绥倒在地上,手还伸向桌子的方向,似乎是想喝水。
「这体温,再加点儿都能烫鸡蛋了。」宁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,一边嘟囔着,一边把他抱上了床,又悄悄给他接水降温、烧水熬药。
好容易熬好了药,她想要喂他喝下去,他却一直紧闭着唇,死活灌不下去。
他像是有知觉似的,刚把勺子递过去,他就死死咬住唇不肯张开,就算硬掰开,他也能拿舌头把药给顶出来。
弄了半天,药没吃进去多少,衣服倒是弄湿了不少。
宁遥叹了口气,只好把药给放下,借着月色打量他。
他是真的瘦弱,十来岁的孩子,比她之前养的狗儿还轻。模样也是真的好看,乌的发,红的唇,白的脸。
因为发烧的关系,渗出一片片潮红,被月光一照,像个精致又易碎的瓷娃娃。
不一会儿,他又开始梦魇,眉头紧皱,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一颗颗砸下来,看得宁遥直皱眉。
她伸手想要给他擦擦汗,却被他一把抓住,力度大的把她手都抓红了。
「母妃......母妃......母妃不要离开阿绥......」
声音透着巨大的惶恐。
宁遥听得有些心疼。
不管系统再怎么跟她说,这是这个世界最大的反派,未来有多残暴,可他现在,也还只是个十来岁、每天受人欺凌的小孩。
特别是想到自己白天还那样对他,宁遥的良心难得疼了疼。
她想了想,伸出另一只手来,摸了摸他的头,嘴里念念有词。
「阿绥别怕,母妃在这儿。」
系统:「......」
「你这样占人家便宜真的好吗?」
「你懂什么,我这是在陪着人家,给他力量。」
宁遥不管它,继续念,念着念着就见殷绥睁开了眼睛。
四目相对。
宁遥:「......」
场面一度十分尴尬。
「那什么......」宁遥用另一只手摸了摸鼻子,「是你先抓着我的手,喊我母妃的。」
还是殷绥率先抽开了手,他看着宁遥,目色沉沉,全然不像一个少年,眼里全是戒备。
「姐姐深夜前来,所为何事?」
还没进入变声期的少年,声音稚嫩又温软,因着感冒,还透出丝丝的哑,和宁遥想的完全不一样。
她在心底叹了一声,果然还是个孩子啊。
「没什么,就是来看看你。」
第4章
她端过一旁的药:「既然你已经醒了,就先把治风寒的药吃了吧。」
殷绥瞧了瞧她手里的药,又瞧了瞧她沾湿的衣袖,瞳孔一缩,声音也变了调:「你喂我吃了什么?!」
宁遥一愣,很快明白了过来。
「就是......普通的治风寒的药。」
怕他不信,她干脆端起药来自己喝了一口,又拔出鬓间的银钗子试了试。
「瞧见了吧,这药没毒,也不是什么害人的药,就是普通的退烧药,放心喝了吧。」
殷绥还是不动,眼里的戒备一丝未少,心下却悄悄松了口气。
宁遥也不动,就一直举着药要他喝。
僵持了半晌,殷绥才开了口:「姐姐把药放在这里吧,谢谢姐姐的好意,殷绥待会儿再喝。」
宁遥有些犹豫。
她知道,她要是把药放这儿他肯定是不会喝的,这孩子戒备心太强了。
可是不喝药,又怎么能好呢?
她想着,干脆垂了垂眼,把药递到他嘴边。
「你放心,我虽说是皇后的人,但也不至于直接害你,你死在我手上,我也脱不了干系。」
「不管你信不信,我是真的希望你好的。」
殷绥冷眼瞧着她。
他记得以前他还在宫里的时候,也是这个女人,端着碗汤药到他面前,告诉他,「喝了头就不痛了。」
的确不会痛了,死了哪里还会痛呢?!
他没有喝那碗药,倒给了屋里的老鼠,老鼠舔后片刻就不动了。
要不是他命硬,又留心提防着,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。
不过那时候,她还是会紧张的,连句话都说的结结巴巴,端药的手也还会抖,完全不像现在,装得如此坦然。
宁遥还想再说什么,忽然听到门口一阵脚步声。
她忙把药往地上一藏,自己也顺势躲到了床底下。
门很快被推开。
两个喝得醉醺醺的太监走了进来。
「我刚刚怎么听着房间里像是有动静似的?」其中一个高高瘦瘦的太监道。
「能有什么动静?!我看你是喝多了昏了头了,还当自己在皇宫里不成?」矮点的太监道。
「这鸟不拉屎的地方,哪儿还能有贼人!」
「也是。」那人说着,嬉笑了声,踉踉跄跄地走到床前,伸手掐了把殷绥的脸。
「这小子,脸可真嫩啊。这要是个姑娘......」
矮点儿的太监瞧着他这模样,啐了声。
「好了,别磨蹭了,这贱人再好看也是个男的,还是个硬骨头,哪有那怡春院的姑娘漂亮嘴甜的,赶紧拿了银子赶紧走吧!」
两人说着,从房间柜子里翻出了几两银子,走了出去。
那是殷绥刚出皇宫时带的银子,这几年下来,已经被他们拿的差不多了。而殷绥每个月的月钱,刚发下来便被他们抢了去,还额外附赠一顿拳打脚踢。
宁遥从床底下钻出来的时候,殷绥正坐在床上发狠似的擦着被捏过的地方。
她没想到自己会撞上这一幕,有些尴尬。
「那个......我是偷偷过来给你送药的,药也是我自己买的,不能让他们知道。」
「他们经常这么......」问到一半,她又觉得自己这问题多少有些多余,讪讪住了嘴。
天色渐渐开始亮了起来。
宁遥瞧了眼天色,又瞧了瞧坐在床上、脸色阴沉的殷绥,叹了口气。
「马上四更天了,我也该离开了。」
「那个药......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就倒了吧,我还带了几包药材过来,就在桌子底下,你不放心可以自己检查一下。」
「不管你信不信,我真的没有恶意。」
屋外正下着雪,鹅毛大的飞雪很快铺满了地面,冬夜的冷风冰凉刺骨,处处都透着寒意,只有他手上的药碗,还留着余温,是被人小心翼翼熬煮后用小火温着才有的温度。
瞧见人离开以后,殷绥把桌子底下的药材包打开细细看了——果然都是些治疗风寒的药材。
他突然有些疑惑。
他想起她离开前的眼神,干净又透亮,像是浸了水光的琉璃,里面装着罕见的善意,还有一丝小心翼翼。
——他从未见过那样的眼神。
在他五岁前,母妃未亡时,他是见过类似的眼神的,只是远远没这么干净,里面更多的是讨好和谄媚。
在他五岁后,这样的眼神便变成了水里的月亮,一动便散了。自此,他见到的眼神都是怨毒的、嫌恶的,还有嘲笑的、漠然的、躲避的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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