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慈心非此心,渡人不渡魂后续+全文

财神降临1888 著

其他类型连载

大出血的孕妇,旁边站着个穿蓝布衫的女人,正是婶子年轻时的模样。她手里拿着把带血的剪刀,正在给婴儿脐带消毒,地上扔着块红布,上面绣着“慈心堂”。突然,铁门被撞开,戴黑皮鞋的男人冲进来,枪口对准婶子——他的领口别着和巷子里那个男人一样的银质徽章。“他们是‘阴物清道夫’,专门猎杀接触阴物的人。”陈医生关掉打火机,黑暗中传来他的叹息,“你父亲为了护你们,被当场打死,你母亲……”他没说完,地下室的天花板突然滴下水来,不是水珠,是冰晶状的血。弟弟忽然剧烈咳嗽,伤口处的青色血管顺着小腿爬上膝盖。陈医生摸出银针,扎在他足三里穴:“必须尽快找到‘慈心渡’的第三块碎片,当年你婶子把它藏在了……”话未说完,楼上突然传来脚步声,皮鞋跟敲在楼梯上,发出“嗒嗒...

主角:抖音热门   更新:2025-04-25 17:35:0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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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《慈心非此心,渡人不渡魂后续+全文》,由网络作家“财神降临1888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大出血的孕妇,旁边站着个穿蓝布衫的女人,正是婶子年轻时的模样。她手里拿着把带血的剪刀,正在给婴儿脐带消毒,地上扔着块红布,上面绣着“慈心堂”。突然,铁门被撞开,戴黑皮鞋的男人冲进来,枪口对准婶子——他的领口别着和巷子里那个男人一样的银质徽章。“他们是‘阴物清道夫’,专门猎杀接触阴物的人。”陈医生关掉打火机,黑暗中传来他的叹息,“你父亲为了护你们,被当场打死,你母亲……”他没说完,地下室的天花板突然滴下水来,不是水珠,是冰晶状的血。弟弟忽然剧烈咳嗽,伤口处的青色血管顺着小腿爬上膝盖。陈医生摸出银针,扎在他足三里穴:“必须尽快找到‘慈心渡’的第三块碎片,当年你婶子把它藏在了……”话未说完,楼上突然传来脚步声,皮鞋跟敲在楼梯上,发出“嗒嗒...

《慈心非此心,渡人不渡魂后续+全文》精彩片段

大出血的孕妇,旁边站着个穿蓝布衫的女人,正是婶子年轻时的模样。

她手里拿着把带血的剪刀,正在给婴儿脐带消毒,地上扔着块红布,上面绣着“慈心堂”。

突然,铁门被撞开,戴黑皮鞋的男人冲进来,枪口对准婶子——他的领口别着和巷子里那个男人一样的银质徽章。

“他们是‘阴物清道夫’,专门猎杀接触阴物的人。”

陈医生关掉打火机,黑暗中传来他的叹息,“你父亲为了护你们,被当场打死,你母亲……”他没说完,地下室的天花板突然滴下水来,不是水珠,是冰晶状的血。

弟弟忽然剧烈咳嗽,伤口处的青色血管顺着小腿爬上膝盖。

陈医生摸出银针,扎在他足三里穴:“必须尽快找到‘慈心渡’的第三块碎片,当年你婶子把它藏在了……”话未说完,楼上突然传来脚步声,皮鞋跟敲在楼梯上,发出“嗒嗒”的响。

“带他从通风口走!”

陈医生推开墙角的砖,露出个仅容孩童通过的洞口,“去后院的老槐树,树下埋着你父亲的东西!”

他把玉佩塞进我手里,转身迎向楼梯,白大褂下摆扫过地面,露出脚踝上的红绳,和四合院姨的一模一样。

通风口外是片荒草地,月光下长着几株罂粟,花苞上凝着露珠,像极了接生铺后墙的老槐树。

弟弟爬出来时,裤腿划破了道口子,露出膝盖上新浮现的莲花胎记。

后院的老槐树比记忆中的更高大,树干上钉着块木牌:1945年秋,陈默栽——陈默,正是陈医生哥哥的名字。

树下的土很松,像是刚被挖过。

我扒开落叶,露出个铁皮盒,里面装着把驳壳枪,弹匣里压着七颗子弹,还有张泛黄的照片:婶子和陈默站在老槐树下,婶子手里抱着襁褓,襁褓上盖着的,正是我在古玩市场见过的红布。

“姐,你看枪托。”

弟弟指着刻痕,我凑近了看,是串数字:戊申年卯时三刻——那是我出生的精确时辰。

枪托内侧嵌着块碎玉,正是“慈心渡”的第三块碎片。

刚把碎片拼上,老槐树突然剧烈摇晃,无数槐花飘落,每片花瓣上都映出画面:穿黑皮鞋的男人在追赶抱婴儿的婶子,四合院的姨在给襁褓缝红布,老周头的木轮车停在月湖公园……“小穗!”


自己的方式,在阴阳两界之间,缝补着那些不为人知的伤口。

而我,终将带着这个秘密,在阳光下好好活下去,因为我知道,婶子用她的命,换来了我的生,这是她用一辈子的罪孽,为我织就的,最后的慈心。

第四章 阴物现踪三个月后的秋分,我在市中心的古玩市场撞见那块红布。

摊位藏在拐角处,青石板上摆着竹篾簸箕,里面堆着些老旧绣品。

最上面那方帕子边角绣着并蒂莲,针线间却缠着几根灰白色的头发,像极了婶子临终前攥着的那块。

我蹲下身,指尖刚触到帕子边缘,摊主突然抓住我的手腕。

“姑娘,这是阴物。”

老太太嗓音像含着沙,指甲缝里嵌着靛蓝色颜料,“碰不得。”

她松开手,从簸箕里翻出块褪色的红布,上面用金线绣着“癸酉年丙辰月”——那是我堂哥的生辰八字。

我猛地后退半步,后腰撞上身后的博古架,架上铜铃“叮铃”作响。

周围摊位的摊主纷纷抬头,我这才注意到他们围裙清一色是深蓝色,和婶子当年的接生服一个颜色。

老太太将红布叠好,放进我手里:“有人托我给你的。”

红布下压着张纸条,字迹力透纸背,是婶子的笔迹:月湖公园,子时三刻,带玉佩。

墨迹边缘洇着暗红水痕,像沾了血的手指抹过。

我攥紧纸条,发现摊主们的深蓝围裙上都绣着极小的“慈”字,和接生铺木牌上的残笔一模一样。

月湖公园的凉亭在夜里像具骷髅,九曲桥的栏杆缺了半块,露出底下黝黑的湖水。

我摸着兜里的“慈心”玉佩,忽然想起婶子说过,阴物需用血亲之血开眼。

指尖掐出血珠滴在玉佩上,湖面突然泛起涟漪,倒映的月亮碎成无数片血红色。

“小穗。”

声音从湖底传来,我浑身汗毛倒竖。

水面浮出个竹篮,里面躺着个裹着蓝布的襁褓,和十年前那个血月夜所见一模一样。

篮沿挂着块铜牌,刻着“慈心堂戊申年卯时收”——那是我出生的时辰。

襁褓突然蠕动起来,我后退两步,后腰抵上凉亭柱子。

月光穿过柱子上的镂空雕花,在地上投出网状阴影,像极了接生铺西屋的窗棂。

蓝布滑开一角,露出婴儿的脸,皮肤皱巴巴的,嘴唇红得发紫,和记忆中那个孩子分毫不
悉的声音从树上传来,我抬头望去,只见陈医生挂在树杈上,白大褂浸透了鲜血,他手里攥着块怀表,表盘停在1945年8月15日9点07分——正是我出生的时刻。

“带着表去钟楼,”他扔下表,“指针指向的地方,有你母亲的东西。”

黑皮鞋的脚步声近了,弟弟忽然指着槐树窟窿:“姐,里面有东西!”

树洞里塞着个油纸包,打开后是截脐带,用红绳缠着,绳上挂着个银锁,刻着“长命百岁”,锁眼里卡着根头发,黑色中夹杂着几根白丝。

怀表在我兜里发烫,秒针突然开始转动,“滴答”声里,我听见地下室传来最后一声枪响,接着是重物倒地的闷响。

弟弟攥紧银锁,莲花胎记发出微光,荒草中的罂粟花苞竟在瞬间绽放,殷红如血。

“走。”

我拉起他往医院外跑,经过挂号处时,戴老花镜的老太太不见了,窗台上的晴天娃娃全被翻了过来,惨白的脸对着我们,嘴角裂开道血口,像是在笑。

医院铁门外,穿黑皮鞋的男人倚在电线杆旁,银质徽章在月光下泛着冷光,他抬手看表,正是9点07分。

“你们终于来了。”

男人摘了墨镜,左眼角有道伤疤,从眉骨划到下颌,“我等这一天,等了三十年。”

他掏出枪,保险栓“咔嗒”一声拉开,“把玉佩和表交出来,我留你们全尸。”

弟弟忽然举起银锁,莲花胎记的光映在男人脸上,他猛地后退半步:“你母亲的东西……怎么会在你们手上?”

我趁机拽着弟弟往巷子里跑,怀表指针疯狂转动,最后指向东南方——那里有座钟楼,塔尖上的红星在夜色里格外醒目。

钟楼的门虚掩着,楼梯间堆满了杂物,墙角摆着个摇篮,里面躺着个布娃娃,身上穿着件蓝布衫,领口绣着“慈心堂”。

弟弟刚要伸手去摸,布娃娃突然转头,纽扣眼睛泛着红光,嘴角咧开露出尖牙。

“是阴物做的傀儡。”

我想起婶子的账本,抓起摇篮旁的油灯砸过去,火苗溅在布娃娃身上,竟冒出黑色的烟。

趁它尖叫着后退,我们冲上钟楼顶层,巨大的铜钟悬挂在中央,钟体上刻着密密麻麻的生辰八字,最显眼的那个,正是我和弟弟的。

怀表“当啷”掉在地上,指针停在9点07
听。”

巷子里传来“咯吱咯吱”的声响,像有人在推木轮车。

转角处转出个黑影,车上堆着油纸包,包上印着朱砂画的符。

推车人戴着斗笠,蓑衣边缘滴着水,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。

弟弟往王婆身后缩了缩,我却注意到他斗笠系带是深蓝色,和接生铺的围裙同色。

“是老周头,给义庄送阴物的。”

王婆低声说,“自打你婶子闭了铺子,这些老行当真要断根了。”

她推开扇木门,门后是个四合院,正屋亮着灯,窗纸上映出个剪影——是个女人,怀里抱着个襁褓,正轻轻摇晃。

“这是……”我话音未落,女人已掀开竹帘出来。

她穿着月白旗袍,头发盘得一丝不苟,耳垂上坠着粒珍珠,在夜色里泛着幽光:“你好,我是你母亲的妹妹,你该叫我姨。”

珍珠耳环轻晃,我忽然想起婶子临终前的呢喃。

女人转身进屋,旗袍下摆扫过地面,露出脚踝上的红绳,绳上系着枚铜钱,正是我弟弟出生那年的年号。

屋内烛火摇曳,供桌上摆着我妈的遗像,旁边放着个木盒,盒盖刻着“慈心堂秘宝”。

“当年你妈难产,是我求你婶子用阴物续魂。”

她打开木盒,里面躺着半块玉佩,和我那块“慈心”正好拼成完整的“慈心渡”,“可惜天命难违,你妈终究没挺过来,只给你俩留了这对玉佩。”

弟弟突然指着遗像:“姨,我妈手上戴的镯子……”照片里,我妈手腕上套着个翡翠镯子,镯心刻着朵莲花,和红袄女人的镯子一模一样。

女人叹了口气,从抽屉里拿出个锦盒,里面是截断裂的镯臂,断口处还沾着暗红血迹:“这是阴物铺子的信物,当年为了护你,被阴差扯断了。”

院外突然传来犬吠,老周头的木轮车停在门口,斗笠下露出半张脸——左脸颊有道伤疤,从眼角划到下巴,正是十年前被阴差扯掉头皮的男人。

他从车上搬下个木箱,箱体刻着“壬子月癸未日”的字样,和接生铺铜盆上的刻痕一致。

“该让孩子们看看了。”

女人打开木箱,里面是摞泛黄的账本,最上面那本写着“慈心堂戊申年卯时”,正是我出生的时辰。

翻开封皮,第一页贴着张泛黄的照片,我妈抱着襁褓中的我,旁边站着个穿军装的男人,
褓里的孩子发出细碎的哭声,和十年前那个血月夜一模一样。

老周头的蓑衣还在滴水,水滴在青石板上,汇成细小的溪流,流向巷子深处的古井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木轮车停在城门口。

老周头递给我个油纸包:“天亮前别打开,记住,去了省城别惹麻烦,尤其是穿黑皮鞋的人。”

他转身推车消失在晨雾里,我这才发现他裤脚沾着水草,像是在水里泡了整夜。

城门上方的灯笼还亮着,“安远门”三个大字被晨雾洇得模糊。

弟弟醒了,指着远处的高楼:“姐,那儿有灯,好亮。”

我攥紧玉佩,想起婶子说的“那里有光”。

或许在那片灯火里,我们能找到真正的慈心,能让阴物归土,让生者安宁。

朝阳爬上城墙时,我们走进了省城。

街道两旁的店铺陆续开门,卖豆浆的摊子冒着热气,油条在油锅里翻滚,发出“滋滋”的响。

弟弟盯着油条咽口水,我想起王婆的干粮,刚要拿出来,忽然看见对面街角站着个穿黑皮鞋的男人,他戴着墨镜,领口别着枚银质徽章,正是老周头说的那种人。

男人转身走进巷子,我鬼使神差地跟上。

巷子里有个卖糖画的摊子,摊主是个瞎子,正用勺子舀着糖浆在石板上画龙。

“姑娘,要什么?”

瞎子头也不抬,“龙生九子,各有不同,你弟弟这颗痣,像睚眦。”

我浑身僵硬,弟弟却凑近了看:“爷爷,我要条龙。”

瞎子笑了,糖浆在石板上画出蜿蜒的线条,最后在龙爪处点了三点——正是三角状的黑痣。

画完后,他从抽屉里摸出个小布包,塞进我手里:“刘婶子托我给你的,她说‘慈心渡’现世,该让你们知道当年的真相了。”

布包里是张泛黄的报纸,日期是1945年8月15日,头版头条写着“日军投降,山城光复”,配图是一群士兵在街头欢呼,其中一个士兵抱着个婴儿,左眼角有颗黑痣,怀里还揣着半块玉佩,正是“慈心渡”的另一半。

弟弟忽然指着报纸角落:“姐,你看这个人。”

照片边缘站着个穿旗袍的女人,耳垂上坠着珍珠耳环,怀里抱着个襁褓,襁褓上盖着块红布,上面绣着“慈心堂”三个字。

我忽然想起四合院的姨,想起她脚踝上的铜钱,那正是19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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